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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数不清这是对季枫言说的第几次不可能了，然而她意图做的事情，无一没有做到，甚至可以说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季枫言转着一支钢笔：“不愿意隔着镜头的话，等会下楼来吧，我在你们公寓楼下等你。”

    就算本人出现在沈应卓的公寓楼下，对季枫言来说，无非是关于她的传闻里多一桩风流轶事。她交了一个年轻小男友，或者都不必是男友，一个小情人。对沈应卓来说，被包养却会成为风传的yu加之罪。

    “我在寝室里。”沈应卓负隅顽抗，“不只我一个人在。”

    “是否被发现，这是你要考虑的事情，不是我。”季枫言笑说，“不发出声音，这点克制力，我相信你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视频画面里，沈应卓面容俊朗明净，在夜sE之下，他黑sE的眼睛有一种明亮的寒意。季枫言对此不陌生，她照镜子的时候，在自己的眼睛里，亦能看见这种坚固不化的冷锐。

    沈应卓那一边陷入了沉寂，季枫言忽然轻启红唇：“我想看。”

    她说的是想，而不是要——不是命令。微妙的区别。

    沈应卓无可奈何，目光从屏幕上移开：“......嗯。”

    双更放在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