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稍作休息 (第18/20页)

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娱乐，也有自己的生活好不好，我们从来没有将自己的一切都付诸到这项见不得光的工作里头。我见过有为偶像应援偶尔来打工的高中生，也见过被年轻的男人迷走了神智沦为提款机的单亲mama，还见过被骗借了高利贷还不起利息的nV大学生，这些人有的活该没有钱，活该来到这个行业里，有的人就连我都难以接受，出于良心考虑都无法伸出援手。可是对她们来说，我也是与她们有相同境遇的苦命人，她们同样没有接受过我一次帮助，一次也没有。

    所以当我看到那个穿着花销，脸上浓妆YAn抹的中年nVX一刻不停地向凉介介绍那辆贵一点的车X能有多好的时候，我一想到也许这个nV人还有孩子，还有她的家庭，而且，最关键的是，她是直挺挺地站立在yAn光下——尽管可能很多时候她都不得不弯腰，但那并不是本质——不必与Y影为伴生活。我真心想跟凉介说g脆答应她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我是说不出口的，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。

    “就租这一辆得了，省的她啰里啰嗦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这辆太贵，超出预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余的钱我来出嘛，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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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算你这么说，可是实在是太贵了，我们还是要那辆便宜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，我们租了一辆年代相当久远的二手车。我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本书，一个美籍俄罗斯人写的，里头除了充满了不洁的与被世人所指责的1关系，还有一大堆我根本理解不了的话语外，主角也跟他的之火——原文如此描述——一起租了辆车横穿美